若想追上电视临风飞翔的脚步,唯有依靠电视人智慧的头脑,让任何有创意的想象都能够插上翅膀,才能在社会自由的天空中展翅飞翔。正如他在该书绪论中说的那样:电视是生活之海——在波澜壮阔的海中,我们听惊涛拍岸,看潮起潮落;与苦难者风雨同舟,与无畏者击节而和;电视又是心灵之巅——在云蒸霞蔚的山上守候精神的田园,坐看云起,笑纳荣辱;与高洁者采菊东篱,与知己者对酒当歌。而电视策划是海之舟、山之径,引领我们的脚步跋山涉水来到心灵想要停泊的地方。
只有在经历与体味后才会有思考与成长。电视人正是在经历中试图为中国的电视寻找一种自内而外的助推动力,他们也努力尝试寻找一个巧妙灵活的支点撬动尘封已久的电视理念——这个支点就是电视策划。
今天电视人之所惑、所思、所痛、所感……所做的一切,都将像昨夜星辰一样闪烁在明天的天幕上。无论幼稚与否,所有的努力与探索,都将因为曾经在黑暗中发出过的光亮而变得有意义。任金州在绪论结尾处道出了这本《电视节目策划研究》的出版目的,也许,这也是任金州能够一直将电视理论进行到底的原因吧。
就在编写《电视策划研究》之时,任金州恰巧遇见程鹤麟和张绍刚,三人见面聊了许久之后才发现:原来三人都在研究电视节目策划!就是这样的机缘巧合,两位老同学和一个电视界的新生代,三人不谋而合,再写本电视节目策划。
程鹤麟、张绍刚:当任金州老师提起写这本书的时候,我们觉得是一个机会,可以把自己的一些经验和感受拿出来和大家交流。
程鹤麟虽年长于张绍刚,但二人却脾气相对、趣味相投,一位称之“张老师”,一位呼之“程兄”。二人对于电视策划的理解,自成一套体系,与任金州的理论比较起来,自然有些“格格不入”。
任金州:他们不愿意跟我们在一个体系,我说那你们俩单独一本。于是,他们哥俩就单独一本。
此二人讲求“感觉”:一种电视感觉。他们提出一种理念:就是在这种感觉的支配下完成电视策划。至于说针对策划的更强的操作性程序,他们自己真的也说不出来。还是那句话,先建立起电视感觉再说。同样,他们的这本书也是在这种感觉的支配之下完成的。
任金州虽挂着此书主编之名,但著作权却是属于程鹤麟和张绍刚。为了保持他们哥俩这本书的独立性,任金州没有对这本书做任何的改动,甚至前言都没有写。
任金州:我也不愿意改动它,影响它,加工它。我说你们写什么就是什么,拿来我一字不改。
任金州心里很清楚,这两个人都是个性人物,特别是自己的老同学,他太了解了。程鹤麟总是会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动他的想法不合适。正因为是同窗,是同寝室的好友,程鹤麟与任金州才有了一种默契,就好像任金州与钟大年一样,二人合作得很愉快。
任金州:在这本书的写作过程中,我影响着程鹤麟,而程鹤麟带着张绍刚,而程鹤麟在这本书中发挥着比较重要的核心作用。我跟他的合作十分愉快,他把他的想法拿出来。事实上,他的这本书也是对我那本书的一个呼应。
对于张绍刚,任金州也看得很清楚。
任金州:张绍刚那时正在成长中,尽管对我很客气,但我清楚,张绍刚是一个很聪明、反应很快、很有想法的人,其内心有时是很孤傲和清高的。张绍刚与程鹤麟一样,都有自己独特的语言表达体系和讲述风格,说起事来天马行空、无拘无束,想到哪儿讲到哪儿,潇潇洒洒、随意且有时放纵,是一种特立独行的人。
任金州为二人创造了极为宽松的研究氛围,让程鹤麟与张绍刚能够畅所欲言地发表自己的观点,建立自己的理论体系,最重要的是,可以把策划当做一个重要的内容来研究。正因为如此,这本书出版后受到了极大的欢迎和广泛的关注。
自然,哥俩也少不了感谢老同学、老领导,他俩在该书后记中说:
“这本书是在任金州老师不停地催促下才完工的,所以感谢任金州老师提供的机会和不断的鞭策。”
总结起来,可以说特立独行之人出版的书同样具有与众不同的气质:程鹤麟与张绍刚二位以艺术散文式的笔法,闲谈漫笔,或是给出理性策划的规范,或是洒几颗启人发思的金豆。对于所有电视从业者尤其电视策划人来说,寓教于乐,的确是不无裨益。
(编辑:王丹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