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三点想法,第一,还是要感谢,感谢光明日报出版社,感谢光明日报社,感谢中国传媒大学,感谢在座的所有朋友们。我代表我们全家,今天参加会的有我的大女儿,有我的小女儿,有我大女儿的外孙女,他们都是从美国专门回来参加这个仪式的。还有代表今天不能出席,因为有工作或其他原因不能出席的家人,还有我的所有的亲戚,在这里向大家表示最诚挚的谢意。而且我还想加重一点意思,这个意思是什么?向大家致以崇高的敬意,这是第一个意思。
第二,我想谈一谈今天听完会以后的一点学习感受。今天是接力,我们赠书仪式是接力,交棒人是曾庆瑞。接棒人是他的各方面的弟子。那我就在想,教什么棒,接什么棒?当然了,这个棒的内容是非常非常丰富的,他的方面也是多方面的。但是我想我这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但是其中有一个最重要的,一个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一种精神,是我们中国传统文化里面一种最精华的一种精髓之一,这就是担当精神。担当,对历史的使命感,对我们人民,对我们社会的一种高度的责任感,担当,就是担当精神。
这使我想起了孟子,在他一篇“公孙丑”的下篇里面就谈到这个问题,论述到这个问题,而且他的名言是什么?我想大家都知道,他的是名言是什么?就是“如欲平治天下”。如果我们要自理天下的话,当今世界,就是当今世界怎么样的?舍我其谁。舍我,除了我这一个,还有哪一个呢?这种带有大气、豪气、霸气,对社会对人民的这种高度的责任感。这就是我们中华文化的精髓,而这种传统就一代一代的传下来。
我想我们大家都知道,传到了五四时代,1915年9月15号,陈独秀带领他的团队排除一切困难,排除一切攻击、一切险阻,就在上海,“新文化运动”的第一个刊物《青年杂志》诞生了,这是一个很有意义、很重大的一个节日。但这个节日就是陈独秀这一代青年人、这一代学人、这一代知识分子,他们的担当精神的结果。我们大家都知道,1916年胡适当时还是学生,还在美国留学。他在4月5号的日记上,他写了一首诗记下来,就是《沁园春》誓诗,他里面有一句很有名的话,当我读到的时候我都很震撼了,“为大中华,造新文学,此业吾曹欲让谁”,我们这一代面临这样的崇高的文学改革事业,我们还让谁呢?我们就要第一个要站出来。所以在陈独秀的再三的催促下,他写了有名的,我们文学新文化运动的宣言述(音)。那陈独秀更是接着就写了《文学革命论》,而且他当时就讲,我“高举文学革命之大旗,声援吾友”,大家知道,这个“友”字在古代是“同”字的意思,同门就是同学,同志就是友。他怎么支援他?他说他要拖着那种很有杀伤力的大炮,就为胡适。
我们中华文化里面,我们的学人、我们的学者、我们的知识分子,就一代又一代的传下来的这种担当精神。我今天体会交班的人、接棒的人没有核心,没有担当,就没有无谓,没有无谓就不可能接,就不能克服各种困难,没有各种困难去克服他,怎么可能去完成?怎么可能去达到最后的目的呢?也就是没有决心就没有信心,你当你自己没有信心的时候,实质上你就还没下决心。
我想曾庆瑞的身上的确有着遗传因子,这是我想起来就是我们的老师,北大的老师,我们的导师,也就是他读研究生的时候的导师袁家骅先生。大家知道袁先生是创造社的社员,西南联大的教授,他对曾庆瑞的传授特别突出,他就对多学们就像事业,就敢于啃硬骨头了,你要剥出来的东西是什么?是一个砖头一个砖头的东西。而且他对他就说要有这么一个信心,那么从一开始自己也跑到最前面,就是说在袁先生这种影响下、熏陶下,我们北大中文系在这方面为什么会有贡献?我觉得就是传承了我们中华文化里面的精神。这是我的第二个意思,请大家批评指正。
第三,我就表达一点心意。我和曾庆瑞认识了62年,今年是结婚58年,8月11号是我们结婚纪念日,就在那前几天,我们两个人聊天,就读了读我们的过往的那些书信,其中读到我们家庭在遭受大难的时候,我们的通讯,有一些还是片面之语,还是碎纸片上的悄悄的话。当然读到了以后我很有感慨,我给他写了三句话,第一句话,“想之念之,盼之望之”,想念盼望,这是第一句话。第二句话,“纷纭的思绪,翻飞的人生”。第三句话,“那翻飞的人生还在路上”。
我知道25卷的出版,绝对不是他的止步,而是他一个新的一个开始。他还在走在着翻飞的人生,那我当然要陪着他走,一陪到底吧。
(编辑:尚新英)